?”
“跟几岁有什么关系,慈母多败儿,你懂什么?”
苏澜说:“历史上出名的人物全是母亲教育出来的,你别拿你的谬论来骗我。”
即便是这样的争论不休,景仰还是一点没动摇自己想法的意思,最后只是哄她,当然还是说,你要是生个闺女,以后天天揣在被窝里我也不会管。
他这样的决绝让苏澜有些恼,许是走的近了,才发现他的脾气有时候实在是让人讨厌。
然而这种厌恶往往支撑不了多久,她又会同意他的看法,比如他偶尔会给自己提点几句关于管理方面的经验,不过也不会多,只是几句,火候正好,这让苏澜在得到帮助的同时感到了充分的尊重。
她一边在发现他的好,又在适应他的缺点,并且慢慢的掰回了他一些生活上的小习惯。
较之之前的婚姻生活,她觉得现在离婚的两个人才像是夫妻,互相适应彼此,互相磨合,这样的转变让苏澜有些措手不及,她像是一个被蛇咬过的人,回时时警惕这会不会只是个幻象,他不过是一时兴趣,过几天又恢复了原来的态度,每每他晚到回来几分钟就会惴惴不安。
久而久之苏澜觉得自己已经进入了神经质的状态,再加上生理期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