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往下掉。
这让苏澜懊恼不已,懊恼自己也懊恼这个男人。
陆羽常给她打电话吹些耳边风,有时候景仰的表现让她有股跃跃欲试的冲动。
最直接的表现,就是她会发小脾气,比如说吃过饭后会要求景仰去洗碗,两人要公平,她也有自己的工作。
他确实去洗碗了,虽然那些碗筷只是象征性的在满是泡沫的洗碗池里过过水,苏澜在尝到甜头之后变本加厉,第二天直接把他的脏碗给他摆过去。
男人无奈的耸肩,乖觉的回去把碗洗了。
再后来他会主动的洗洗碗,当然这也仅限于他吃饱喝足之后,苏澜躺在床上动都不想动的时候,景仰平常依旧把自己摆的高高的,看着就像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耗死了也不去动一下那脏碗。
这短短的和谐,在一周之后景仰决定把景路送走之后又裂了。苏澜这回没闹,也没送人,就是不说话,死活不说话。
男人很是无奈,最后只好说:“穷养儿富养女,惯着他不好。男孩儿就该多经历点儿,你看他一天到晚的读书,情商追不上智商,心理成长会畸形,说不定以后会变成神经病,你知不知道科学家多半神经有问题。”
苏澜瞪他:“他才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