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
倒是走的时候,尤跃然大约是不好意思了,直接道:“我倒是认识一个人,不过那人年纪大了,脾气也不好,很是不好说话,不过他正在给孙女找女婿呢?你有没有认识的人,说不定能走走门路。”
景仰难得想起了佳航,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便道:“有是有,那还得尤书记引见引见。”
尤跃然点头:“那是,那是。”
从那边儿出来,景仰知道自己空欢喜了一场,之前所有的准备都付诸东流。厂子那边,技术正需要的时候,缺了一环,德国那边价格抬的巨高,他资金这一环卡主了,还有个人专门给他找茬。
这边,自己筹备了这么多年,更是扑了个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尤跃然这话没个准儿,要是真走不通呢?本来是见风使舵的好事儿。这老天爷也是,外面不顺,家里还有个不省心的,他这几天犯小人了不是?
景仰开着车,想起景行,想起苏澜,还有那个不争气的佳航,就是个坏事儿头子。要不是他怎么会出事儿?他何苦跟人低三下四的!
想着想着又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于自负。这会儿他倒是想起那个老先生跟他说的话了,早知道就多问几句了。景仰开着车在路上兜了一圈,又问岳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