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仰笑说:“是。”
两人推杯换盏了一番,尤跃然终于松了口:“侯勤那位置,不小,上了就得连根拔起,不然我就是上了也稳固不了。上回还有点把握,你也看到这回,他动了多少人脉,就是蒋隋现在也没辙,现在情况就是狗咬狗。何况上头不变天,人家气数在那儿呢,命这东西,有时候也不得不信啊。”又摇摇头:“要是撒开了,侯勤真斗不过蒋隋,这回中间搁着个小人儿,做什么也放不开啊。”
景仰点头称是。
尤跃然又说:“景先生说的太冒险,不好走啊。”
景仰说:“还是各凭本事。”
尤跃然摆手:“硬碰硬不好。”
“那,尤书记是不愿意了?”
尤跃然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这个得求天时地利人和啊。”
景仰不再多说,推脱了几句,倒是尤跃然喝的高了点,又问了句:“景先生为什么要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他笑:“脚都烂了,我这也是迫不得已啊。”
尤跃然拍拍他的间,闭眼点头,大意是明了的意思。
事情谈不拢,这井水不犯河水河水的,你用不到我我用不到你,再说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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