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肩颈犹带潮红,洇出一痕浅淡的桃花色,显然是酣睡方醒,春情未褪。他揉着眼睛,一双银瞳里满是茫然。
白霄没忍住,用手指轻轻一拨。他立刻晕乎乎地在掌心里滚了一圈,摔了个尾巴朝天。
白霄两指捉着狐尾,轻轻一提,玉如萼立刻小声呜咽起来,伸手抱住自己的尾巴。这狐尾尚且深插在他臀眼里,哪里经得粗暴的拔弄,几乎把那枚红腻湿润的穴眼倒剥出来。
被逗弄得狠了,他索性坐起来,把狐尾压在臀下,深深吞进去一段,抱着膝盖,仰头看着白霄。
白霄忍着笑,忽地颠弄起了手腕,如蝴蝶振翅一般,只见残影。玉如萼只来得及惊喘一声,便挨了自己尾巴的肏弄,毛茸茸的狐尾裹着玉势,在肠穴里突突跳动,裹着一团晶莹的黏液,滑溜溜地钻到深处,几乎压迫到了脆弱的腹腔。白霄手腕一振,雪臀弹起,狐尾顺势滑出一截,毛发尽湿,丝丝缕缕淌着黏汁,翻出一圈湿红滑腻的嫩肉。
剑修的腕力何其强悍,玉如萼被他颠弄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吐着红舌,眼神涣散。他体内的妖骨,属于一只临近发情的母狐妖,本就敏感至极,再加上白霄不知节制地日夜调教,竟是生生地将他的发情期逼了出来。
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