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经验不足,被这大袖兜头罩了个正着。
道人一把将他倒提在手里,另一手悬空一捉,直接捏住了那墙角凡人的脖颈,提在半空,细细看了两眼,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来。
“倒是个好模样的兽奴。”
白霄早在他动手的瞬间,便化作了他身负的长剑,静静地躺在鞘中。
他又犯了懒,以他如今金丹期的修为,一路杀上孤危峰夺取玉萼剑,未免要多花几分力气。索性借了势,悠哉悠哉地任人驼到峰顶。
他本身便是剑体,因而护山大阵浑然不觉。待到那道人如待死物般,将他的分身倒入忘剑池中,他便悄无声息地滑出鞘,落地为人。
从忘剑池的方向,一眼便能看到玉萼剑的剑柄,漆黑温润,高耸入云,贯穿山巅,如破体而出的巨兽骨骼。
此刻,玉萼剑感受到主人的靠近,不安地长鸣起来,一时间漫山震动,飞沙走石。
白霄沉吟片刻,突然掌心一痒,一团柔软温热的东西贴上了指根。
玉如萼正悄悄抱着他的手指,窝在一团毛绒绒的狐尾里,两只狐耳惬意地舒展着,如同两枚小小的花苞。
他现在不过拇指大小,肌肤赤裸,宛如一小枚温润通透的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