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主动一些,不行吗?”
顾泽安停下脚步,沉沉地看着她,她忽然觉得有些委屈,眼泪便噼里啪啦地掉了下来,“我一醉酒,早上就会早醒,就想出来吹吹风而已,这样也错了吗?泽安,我知道我做得不够好,可只要你说出来,我都会改的,真的!”
顾泽安不为所动,“我以为湖边和河边才是最适宜吹风的地方,陶然,我跟乔松没有开始便结束了,你不用想着跟她示|威,那样只会让你面目可憎,知道吗?”
“我……嗯,”陶然本想辩解,话到嘴边,却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声。她知道,顾泽安不是别的男人,可以哄,可以骗,可以撒娇或者耍一些小手段,在他面前这些都没有用,吃一堑长一智,她还是顺从一些更好。
她在他身上用了这么多心思,绝不能因为一次聚会就功败垂成,既然山不来就我,那我就去就山好了。
所以,陶然昨夜故意喝多了酒,借着酒劲闯到他家里,却不料顾泽安回来得太晚,她居然真的睡着了,浪费了一个绝佳的机会。
早上陶然醒得早,先是懊悔了一会儿,后来她还是想按照原定计划去做,便起来收拾好自己,去推了顾泽安的房门,房门没锁,但她却在拧开门锁之前临时改变了主意:她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