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保|镖继续往前跑。
“我醒得早,没影响到你吧。”陶然说道,她的声音很大,似乎是专门说给乔松听的。
乔松听见了就当没听见,因为跟她没关系,但乔庄听见了,却还没学会非礼勿听,于是小屁孩问道:“妈妈,顾先生跟那个阿姨是同|居关系吗?”
乔松奇道:“你为什么不问他们是不是夫妻关系呢?”
乔庄做了个鬼脸:“妈妈,我有那么笨吗?顾先生是穿运动衣出来的,他们要是结婚了,阿姨也应该穿运动衣,但她还穿着高跟鞋和裙子,显然是因为顾先生家里没有她的衣服嘛,妈妈,我分析得对不对呀?”
乔松竖起大拇指:“很对!”
母子俩的一问一答清晰地传到顾泽安和陶然的耳朵里。
顾泽安若有所思,而陶然则悄悄地红了脸。
顾泽安挥挥手,让保|镖稍稍后退,边走边道:“我以为你是聪明人,不然不会把建筑这一行做得这么成功,是不是?”
陶然带着些许怨气说道:“泽安,你是什么意思,我知道我昨晚上不该喝醉,也不该就那么闯进来,可咱们好几天都没约会了,打你电话你总说忙。我只是想你而已,你一直对我不冷不热,我就是,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