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雪含笑看着雅尔江阿:“奥?爷的意思是这回的事就这样算了?”
“我也不是那个意思。”雅尔江阿一梗,半天才说,“只希望福晋看在她伺候我十多年的份上从轻发落。”
书雪回头问抱琴:“东西带来了吗?”
抱琴端上一个托盘:“主子,已经准备好了。”
书雪拿起上面的酒壶,对伊尔根觉罗氏说:“这是鸳鸯壶,一头出美酒一头出毒酒,你自己斟一杯喝下,这事儿就算完了。”
阻止雅尔江阿插嘴,书雪俯身将酒壶放在伊尔根觉罗氏身前。
伊尔根觉罗氏直直盯着酒壶,渐渐停止了哭泣。
“怎么?不敢喝?”书雪一扶额头:“差点儿忘了!来人,把六阿哥抱来。”
“我喝!我喝!”伊尔根觉罗氏一下被拍中死穴,慌慌张张抓起酒壶倒了一杯,想也不想就灌了下去。
雅尔江阿拦阻不及,上前握住伊尔根觉罗氏的手,痛苦地闭上双眼:“你这是何苦呢!”
“福晋,我已经照你的吩咐做了,永叙——。”到了此时,伊尔根觉罗氏反而冷静下来,提起了唯一让自己挂心的小儿子。
“永叙啊!”书雪假作好奇,“爷,六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