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是什么时候出生的来着?”
雅尔江阿忆及往事,低首不语。
“福晋——”伊尔根觉罗氏正想辩解,意识突然恍惚起来,猛的反应过来这是药力发作的缘故,抓着雅尔江阿的衣襟哀求道:“爷,永叙,奴婢的永叙!”
“永叙”雅尔江阿扬声喊苏长定:“去把永叙抱来!”
苏长定看了书雪一眼,躬身退了出去。
“太医——快去请太医——。”雅尔江阿见伊尔根觉罗氏的精神越来越差,终于从无限的悔恨中挣脱了出来。
“不必了,福晋要我死,什么太医也救不了!”伊尔根觉罗氏按着小腹,冷汗不断流下来。
雅尔江阿将伊尔根觉罗氏抱到床上,双眼紧盯着书雪:“福晋当真如此心狠?”
书雪并不理会,拨开雅尔江阿坐到床前,笑吟吟地问伊尔根觉罗氏:“你猜过了今天我和爷的关系会如何?”
伊尔根觉罗氏挣扎着摇摇头:“我真看不懂你到底是怎样的人,甚至觉得你是一个无比清醒的疯子!夫君、子嗣你全不在乎,又偏偏照顾庶出的小叔,堂枝的妹妹,你到底想要什么?”
“你说的不错,我如今是张扬跋扈,可那都是被逼出来的。你还有点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