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我不妨敞开了和你掰扯掰扯。当年强闯内院的是皇子阿哥,我无辜,咱们爷也憋屈,否则永叙也不会在那当口出生,我原想着自己名节有亏,填房就填房吧,谁不比谁委屈,日子还不得好好过?何曾想到名正言顺的丈夫把我当粉头,牙还没长齐的继子视我为奴才,你们这些人个个一身智谋,好不好还要给我下马威瞧瞧,我倒是想安生过日子,你们答应吗?我要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什么?”书雪无视不知何时流下的眼泪,接着说,“话到了这儿,我不妨多说一句,四根腿抽掉仨你都忍了,怎么该忍的时候反而就不忍了呢?”
“我就是怕永叙步他哥哥们的后尘才会这样做。”伊尔根觉罗氏汗如豆大,声音小的几乎听不到。书雪点点头:“理解。可怜天下父母心。”
这话没能赢得共鸣,伊尔根觉罗氏在永叙到来的同时失去了意识。
书雪站起身,瞥了一眼雅尔江阿父子,平心静气地说:“回房!”
没有刀光剑影,书雪用一杯毒酒了断了简亲王府的巫蛊案件。
回头看了一眼伊尔根觉罗氏的院子,书雪感到内心放松了不少,抬手用帕子擦了擦眼睛,脸上不免泛起一丝酸涩。
“福晋,太医来了。”书雪回过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