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怨什么恨也都消散殆尽。
栾凤走到桌边,脸上没什么表情,也没有拿筷子。
“不是坐了十小时车?不饿?”
骆十佳没有回答她,只是拿起了碗筷,她现在是特殊时期,就算没胃口也得吃东西。
饭桌上安静得让人有些无法下咽,骆十佳头也不抬,只是嚼蜡一样将食物往嘴里送,好像每一样东西都是没有滋味的。
周叔离开,还有别的事。家里只留下骆十佳、栾凤和保姆。保姆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努力让她的存在感减低。栾凤看了保姆一眼,柔声吩咐:“上楼把地吸一吸,我今天下午不睡了。”
保姆仿佛得了大赦,立刻上楼干活去了。留下骆十佳和栾凤在饭厅面对面而坐。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骆十佳冷冷一笑:“我能有打算?”
栾凤往后靠了靠,翘起了二郎腿:“你没有打算,我有。”
听栾凤这么说,骆十佳才堪堪抬起头来:“什么打算?”
“我会尽力劝服他。”栾凤撇开视线,大约是要找烟,摸了半天没找到,又作罢:“你也知道我,没多久可以活了。我想离开这里,找个地方走最后一程。”
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