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不好,没有再说话,车厢内安静了一会儿,骆十佳终于平静了下来。她抹掉了眼角的湿意,又看向窗外。
“既然哪里都去不了,那就哪里都不去了。他喜欢这样耗,那就耗下去。”
……
这栋别墅已有近十年历史,但每年都在花大价钱修缮,让屋子看起来仍然如同当初入住时一样富丽堂皇。为了让冬日的花园看起来多一些缤纷的颜色,院子里做了一些色彩装饰,年关将至,门口挂了一串布艺鞭炮。但这些小细节并没有让这栋冰冷的别墅多一些人气。
骆十佳进门时没有拖鞋,平底靴踏在地毯上有灰黑的痕迹,不论闫涵以什么方式把她关在这房子里,她始终觉得这里不是她的家。
骆十佳回来的时间是下午三点,保姆在骆十佳进门后将饭菜端上了桌。随后才上楼叫醒了午睡的栾凤。
骆十佳刚坐下,就见栾凤穿着睡袍从楼上不紧不慢地走下来。比起上次见面,栾凤明显瘦了好多,不论她再怎么掩盖自己的病容,油尽灯枯之相也已经难以掩盖。
人一生可以为自己做很多选择,却永远也不可能回到最初去选择父母。这么多年背负着栾凤的怨恨,她也累了。也许原本还有几分欲壑难平,如今见她如此也,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