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章斯年神色确实冷凝,但最终也没有和它计较,只说了句送给花生糖了,让云舒拿走。于是这个摆件就成了花生糖最近的专属磨牙工具。
计量经济学讲完,就到了章老师的理财小课堂环节。
章斯年已经讲完了股票、期货、基金定投,最近开始教她如何选择初创型公司进行风险投资。过程中更加注重培养云舒的思维,而非教授具体的技巧。
这种漫无边际讲什么都可以的课,反倒比计量经济学更需要功底一些。
有时由云舒提问无意识引出的一个点,章斯年都能从国外讲到国内,替她分析不同情境下的处理思路。
云舒每次听完,对章斯年的敬佩之情都要加深几分。
相较于枯燥的建模,每次听这些都感觉时间过得飞快。
讲课结束,云舒本该收拾东西离开,此刻却有些踟蹰,犹疑开口道:“可以问一个问题么?”
“你说吧。”
“比如说做投资的时候,原来的投资领域,是你很熟悉的,而且一直有在盈利,再转向新的投资领域时,不会犹豫么?”云舒构思了一下语言,问道。
章斯年轻笑出声,垂眸思索一阵,薄唇轻启:“我之前在美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