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得天花乱坠,绕来绕去,最终结论——都挺好,我不能替你做决定,你遵循自己的内心吧。
沈澜的建议更是简单粗暴,你要不两个都发上去,看看观众反应。
犹豫一下午,就拖到了晚上——每周去章斯年书房补课的时间。
计量经济学依旧枯燥,章斯年讲得无比轻巧,她的脑子就是转不过弯来。好在也上了几节课,大概摸到了一些投机取巧的门道。听不懂不要过多纠缠,理解不了,就将一个模型建立的所有步骤都记下来,做作业时硬将数据按着步骤往里面套,然后记住软件中对应的结果应该如何分析,这样便能将作业完成的七七八八。
章斯年不是没有看出来她的投机取巧,教她的时间不短,他很清楚云舒在这方面确实没有太多天分,勉强她去理解估计也学不出什么名堂来,能够靠着死记硬背完成最终的论文,他也算完成了云岚的嘱托。
花生糖就趴在两人脚边,云舒不放心它,花生糖最近也格外粘人,她一不在就叫唤。
花生糖在书房呆的次数多了,加上云舒最近因为它生病对它简直是纵容,熟悉了环境,就开始捣乱。
上次上完课,就看见花生糖将书房内一个藤编的圆形摆件咬的满是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