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分,到得后来,周身簌簌发抖,脸色惨白,只有点头的份儿。
这晚,采桑被简雁容留在房中服侍,烛影摇红,不时传出低笑和细吟,旁人只道欢-情正好,却不知假凤虚凰,那声音也只是简雁容命采桑自己叫喊出来的。
翌日按计划要和许庭芳一起到济阳下属新渠县检查渠道情况,早膳时简雁容却没看到许庭芳。
“你家公子呢?”许庭芳于公事上极勤勉,从未见他懈怠的,简雁容暗暗奇怪。
“公子昨晚半夜里出去了。”书砚幽怨地剜了简雁容一眼。
简雁容被他剜得莫名其妙。
自从来到济阳城后,书砚的表情越来越丰富,时不时就幽幽地瞥她一眼,简雁容看多了,渐渐麻木,从不去细思书砚眼光中的深意。
许庭芳不在去不成新渠,这些日子一头扎进公事中,简雁容颇累,决定趁着难得的空闲时间休息放松一下。
眼见简雁容神清气爽,气度从容出门,书砚气得咬手指。
“严公子忒无情了。”韩紫烟无声地来到他身边。
“可不是,招惹了我家公子又袖手抽身,见一个爱一个,负情薄义。”书砚恨恨骂道。
刚到济阳府时简雁容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