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韩紫烟服侍,他很是替许庭芳不平,连韩紫烟也讨厌上了,后来韩紫烟晚上不再留在简雁容房中,他还以为他家公子守得云开见日出了,谁知简雁容对他家公子却客客气气,就像毫无私交的同僚。
这些日子眼见许庭芳眼底快乐日稀,脸庞肌肉紧绷,又恢复了先前在京城时的面瘫脸,不由得把简雁容杀千刀骂了一遍又一遍。
“也许两个人顾忌着对方是男人不敢亲热罢。”韩紫烟压低声音道。
“好都好上了,还怕什么男人不男人的?”书砚撇嘴,苦着脸道:“昨晚严公子房中叫喊声那么响,我家公子被刺激得……那时的样子你没看到,连我都替他心痛。”
“要不,咱们俩帮他们一把,他俩欲远还近皆因两个人都是男人,都不愿意雌伏,只要一个人在下面就好了,严容必是不肯的,只能委屈你家公子了……”韩紫烟凑近书砚,小声嘀咕。
书砚越听小脸越红,为难地不停摇头,后来,狠狠一跺脚,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这么一直僵持下去不是事,买药的事你帮我,下药交给我。”
“我不帮,我一个女孩子家去买那种药,不得被人家笑死。”韩紫烟嗔道,么斜眼瞪书砚。
美人含嗔带喜,书砚被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