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认命承的下了这个黑锅。
“五记鞭刑,一月水牢,如何?”
面对开出的价码,千霏霏一脸茫然的望向了魏泽晏,只见他摇了摇头,沉声道:“太轻。”
“两月,如今齐国承继空悬,长孙无虑若是死了,与大魏也不是好事。”
魏泽晨退至极限的让步,在魏泽晏的眼里仍是不够,他拿手指在空气中画了个圈,随后邪笑着开口道:“就按六皇兄的意思,囚两月水牢,十记鞭刑。”
“我何时!……”魏泽晨生生将后半截的话咽了回去,咬着牙答到:“那便如此定了。”
瞧着拂袖而去的魏泽晨,千霏霏不由得叹了口气,这个时代的鞭刑可不是一次打完的,每一下都得等前一下长好了皮內再打,循环复始上十次,不说肢休的疼痛,就是那内心的恐惧也足够磨人的了。
还没等千霏霏回神,身后的胳膊便已经环上了她的腰,魏泽晏把下巴压在她的肩上亲昵的磨蹭了两下,用与方才完全不同的语气柔声问道:“无恙?”
千霏霏依着他的身子轻轻的点了点头,魏泽晏拿手拂过那脖颈间的淤紫,眼底不禁流露出了怜惜的神色。
“当时服了药,过程都记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