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厌恶她都瞧得出来了,但这些情绪却远远没有达到她预想中的程度。
看来魏泽晨所在意的,完全不是长孙无虑的死活,牵动他所有情绪的源头只是无法对长孙无忧佼代而已。
千霏霏收回了视线,也不知为何,她一下子没了继续试探魏泽晨的兴趣。
“若换了是我倾慕长孙无虑,做出这样的事情,六皇叔觉得该如何处理?”
被她这一问,原本还想着争辩的魏泽晨瞬间没了言语,他抿了抿唇,目色凝重的瞧着眼前的千霏霏,这个丫头的羽翼好似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曰渐丰满了。
“我不要长孙无虑的命,但望六皇叔秉公办理,”千霏霏回身前,还不忘转头对着魏泽晨讥讽道:“不论我是个什么样的人,都不代表我被别人侵犯是理所应当,六皇叔读得圣贤书,却未得胜贤之道,着实白费了太傅的教诲。”
瞧着被千霏霏责得哑口无言的魏泽晨,高台上的男人不由得心情大好,若没有旁人在场,他都恨不得立刻抱起千霏霏好好奖励奖励她。
“话以至此,我想六皇兄也该有个决断了。”
这二人你来我往,一副妇唱夫随的派头,彻底将魏泽晨的道都堵了个严实,被迫当场做出决定的他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