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有话不妨直说。”
宁忠政这才坐下,期期艾艾道:“对于侯爷此番症候,末将的确是有些话,只是不知该不该说。”
镇西候一摊手,道:“事到如今,还有什么说不得的。你只管说就是了。”
宁忠政这才沉吟着道:“贱内乃夷人,侯爷是知道的。”
镇西候点头道:“自然知道,只是这于本侯怪疾有何干系。”
宁忠政道:“他们这些夷族常年深居于穷山恶岭当中,为了生存可说都有些秘法秘药的。”
听到此处,镇西候多少有些明白过来了,“你是说,本侯是中到了秘法秘药?”
宁忠政道:“末将也不过是推断,并无依据。”
完了,宁忠政又道:“只是记得刘副将曾对末将说过,西羌人最是擅长巫药。这回西羌人好端端的,突然发难,怎么想都不明白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
闻言,镇西候心口又是一紧。
次日,宁忠政便携着已有一个多月身孕的苦姆的回京。
这二人紧赶慢赶,总算在二皇子满月宴这日回到了京城。
而积蓄了这些时日,攸关各家利益的皇后尊荣之争,就此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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