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玩乐,走个过场一番罢了。”
镇西候亦笑了,只因宁忠政这话当真是大实话。
自宁忠政到了西北,上他镇西候,下有他顶头上峰争监军,他一个小小副监军能有什么事儿的。
所以宁忠政整日不是摆酒设宴,遛马逗狗,就是携苦姆游玩于大漠风光间。
镇西候自然是乐见宁忠政如此的,故而就连他都没少吃宁忠政的酒,更别提他手下那些人了。
叙过公务后,宁忠政自然要问起镇西候的身体的。
提起自己这怪病,镇西候没有不郁结在心的。
宁忠政忙道:“说起能人异士,西北到底是比不上京都的。若是侯爷不弃,此番末将回京定为侯爷寻些擅长此类疑难杂症的。”
镇西候忙起身道谢,“本侯在此,先行谢过世子了。”他虽信不过是宁忠政,可如今他也是病急乱投医了,所以便答应了。
宁忠政也忙起身,“侯爷莫动,仔细磕碰着了。”
想他镇西候堂堂一个大老爷们,如今竟连半点磕碰都受不住了,这让他日后还如何沙场作战。
每每想到此,镇西候是又羞,又恨。
却在这时却见宁忠政十分迟疑的样子,镇西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