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又火上添油地受了这样的伤,寻常人早便当场毙命了,可如今却还能保住一条性命,已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封嬷嬷一听顿觉心有余悸,道:“您是说,若非医治及时,大丫她……她……”封嬷嬷忽然就向大夫蹲了一福。
大夫忙跳开,“这是做什么?”
封嬷嬷感激道:“老妇代外甥女谢过您的救命之恩。”
大夫又随意地摆摆手,“实不相瞒,这和我不相干,是姑娘她自个挺过来的,我的药不过起辅助之用而已。”
再后来,封嬷嬷便领着大夫进来了,可叶胜男听罢,却倒吸了冷气一口。
若依大夫所言,徐大丫怕是在她叶胜男夺舍前便死了的,不然她这抹孤魂野鬼亦不能夺舍成功。
叶胜男不敢确定,但还是稍稍松了一口气。
那日后,叶胜男的身子便一日好似一日了,模样也养出几分红润来了,瞧着大好了,封嬷嬷就给叶胜男在太妃院中求来了一份差事。
这日,封嬷嬷拉着叶胜男,要去给太妃叩头谢恩。
“虽说如今太妃再不管府里的事儿了,诚心礼佛,那些个眼皮子浅,一心只想着攀高枝的,都说在我们这优昙婆罗院当差是最没前程的。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