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颜殊我害怕……”语气中还带着呜咽,她的眼泪透过他胸/口的衣料渗透进来,明明温热,却让心变凉。
记者看没人,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顾颜殊背对着他们,声音里面没有一丝温度:“你们可以选择继续助纣为虐,但是医院病房里是有摄像头的,今天在场的所有人,我保留对你们控诉的权利。”
还有记者不怕死:“我们有权让民众知道真/相。”
他冷笑一声,少见地吐出一句脏话:“老子的家事关你们屁事?”
人群中又是一阵骚乱:“你这人怎么骂人呐!”
碰巧月姨来给陆遗珠送饭,看见医院里这么多记者就知道肯定有人暗地里使绊子。她是钱家的老人了,骨子里面也学到了一点东西。当即就穿过记者,把手里的饭菜放到桌上。
眼睛看着记者,话却是对着顾颜殊说的:“姑爷先让小姐吃点饭,这种小杂碎,不必为他们费心。”
“你这人怎么说话的?”记者里面有人气不过,叫嚷起来:“还有没有点公民素质?”
月姨冷笑:“你们要是有素质,怎么会闯过来质问一个病人?敢在钱家面前班门弄斧,回去告诉你家主子,棺材钱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