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那人身高腿长,穿着一身黑色的羊呢大衣,乍一看跟谢白身上穿着的这件差不多,只是那人从不扣前面的衣扣,一贯敞着前襟,露出里面鸽灰色的衬衫,好像这来往的寒风都吹不到他身上似的。
不是殷无书是谁。
他看到站在阶梯中间不上不下的谢白,嘴角弯了弯,道:“还真是闲不住啊,身体好了么就冲过来体味生活?”
谢白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发现此人确实是大修过了,气色已经恢复得跟以往差不多了,看起来精神很好,又能畅快地作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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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书冲他挑了挑下巴,道:“现在打算想起我了没?”
谢白挑着眉和他对视片刻,而后抬脚下了台阶,从殷无书身边擦肩而过,道:“没有。”
“诶——”殷无书有些好笑地跟上来,“你这气性有点儿大啊,都多少天了?”
谢白干脆地回道:“不知道,没数。”
殷无书:“……”
谢白拐到无人处便直接开了灵阴门,三两分钟就到了临市的东北边郊。而殷无书也跟了过来,正溜溜达达地沿着槐门烟酒后面的一条小路往河边走。
他站在两座桥前左右扫了一圈,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