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瘆得慌,还瘆猫?”
老陈冲他一挥手:“去!那不一样。”
江昊然一本正经地冲谢白道:“黑猫白猫无所谓,听话就行,你看我家奶糖就是贴心小棉袄,老陈家那个就是混世魔王投的胎,整天除了挠他还是挠他,老陈常年跪求一摸那崽子就是不给碰,高岭之花,十分有性格。”
老陈抱着咖啡杯一脸哀切,转头向谢白寻求安慰:“你捡的那只认生么?给不给碰?”
小黑猫这几天被谢白养得不错,慢慢恢复了不少,就是力气不太足,走路摇摇晃晃的,有点儿脚软,但就这样,还整天围着谢白打转,谢白走哪儿它跟到哪儿,谢白坐着,它就窝在谢白怀里懒懒的不肯起来,要不是体型又小又软,还真有点儿无赖相。
谢白略微一回想,斟酌着回了老陈一句:“还行,有点儿粘人。”
老陈更哀切了。
之前的大活儿老陈他们已经忙完了,只剩下一点收尾的后续,一整天下来也不算太忙,到了傍晚除了个别两人,大多数还是准点下了班。谢白跟他们打了声招呼,大步出了楼,一边扣着大衣扣子,一边顺着楼前的台阶往下走。
他刚走两步脚下便是一顿,因为在他不远处的台阶下面,正站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