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你学得可真快呀!这才多久呀,你剥蟹的功夫就如此了得了!”
司马珩转脸望着刘意映笑了笑,然后将装有蟹肉和蟹膏的小碟推到刘意映面前:“公主,快吃呀。”
刘意映一愣:“驸马这是为我剥的?”
司马珩含笑道:“公主不是喜食蟹吗?”
刘意映一怔,随即低头一笑。司马珩只知她喜欢吃蟹,却不知道她更喜欢这种排除千难万险将蟹肉、蟹膏全部剥出来的感觉,那可比吃蟹肉美妙多了。
可不管怎么样,这也是他的一片好意。刘意映想了想,把自己剥出来的那碟蟹肉推到他面前,笑着说道:“来而不住非礼也,驸马也吃呀。”
司马珩一怔,随即抿嘴一笑:“多谢公主。”
然后两人相视一笑,这才各自吃起来。
这盘蟹一共八只,到最后司马珩吃了两只,刘意映吃了六只,皆是司马珩所剥。不管是否虚情假意,刘意映倒真有些被丈夫所宠的娇娘子的感觉。
待两人从食坊出来的时候,夜色已深。看天有些凉了,一上车,司马珩便拿了件披风将刘意映裹住,轻声说道:“公主,小心受寒。”
通过两月的相处,刘意映与司马珩之间早已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