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说这话,宋昆故意拖着腔。
甫一入耳,孔凡高便笑了,是呵,怎么就忘了领袖那句“要善于调动敌人的”指示了呢。
更何况,自己是活土匪名正言顺的领导,调动他,弹指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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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本寒,又逢冬雪,自是冷上加冷。
古之名士叙讲人生幸事,雪夜围炉可是位列其一的。
若是这围的彤彤火炉上再置着喷香的狗肉火锅,一边的篝火架上,再煨烫上老酒,聚上三五之己,说上一段快意恩仇的江湖故事,则是这个仍算旧时代的当下,数得着的乐子。
这会儿,张彻,严宽,苏全,蔡京,赵明亮,五人便聚集在一间矮室内,围炉而坐,不过,这几人虽不算知己,也是臭味相投,原本是大有共同语言的,谁料新近又遭大败,精神不佳,平白辜负了这世间有数幸事。
砂锅内,满满当当一锅狗肉,炖得汤汁泛白,大片的朝天椒殷红似血,看着就吓人,除了蜀人,只怕旁人也无法消受。
雾气蒸腾,白烟袅袅,浓浓的肉香,扑鼻而来。
五六瓶白皮红封的茅台,温在注满了开水的木桶内,这天冷的,便是入喉火辣的酒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