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动他,就千难万难了。
孔凡高是老牌政客,打定主意,便开始在脑中完善机谋。
整件事看起来很简单,几乎不用使人下黑手,云锦的刁民自动就会聚集,届时,直扑而去便成。
可有了上次的教训,事情决然不能如此简单,谁敢拍胸脯保证活土匪不能妥善应对。
“到底想个什么法子,将活土匪的对策封死呢?”
想着想着,孔凡高眉间拧出个硕大的死疙瘩。
正百思不得其解,宋昆幽幽开言。“前番所谋不成,皆在薛向,薛向若是不恰好赶到,咱们的事儿早就成了,一言蔽之,所患者,不在奇谋妙计,而在薛向此人,领导,别忘了。薛向非是蜀人。时近年关。又怎会不回京过年,届时,云锦就好似一块白纸,怎么涂抹全看咱们了。”
“没那么简单。前车之鉴,后车之师,云锦这种局面,我料薛向多半不会回京过年。”
一次次地失败,孔凡高对薛向倒是多了几分深刻的认识,只是认识越深,就越觉此人难对付,这不,说话儿。眉头又皱了起来。
宋昆沉吟片刻,眸子一亮,“不回京有不回京的法子,领导,地委距离云锦可是有些路程。薛向不回京,回地委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