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如此。那些群众们就更不用提了。”
“分吧,今年的种子我看很不一般,一株苗上结的穗较往年多了一倍不止。若是伺弄好了,大队长说的让咱靠山屯社员们吃一年饱饭的话。可真就要实现啦。”
“分,不分不行了!再说,咱们靠山屯自家分地,碍不着谁,社里的公粮咱们保证不欠就是。更何况。都是自己人,谁会多嘴说出去,敢瞎说,捶死他狗r的。”
“………”
一叠声的“分田”中,薛向笑了。他抬手虚压。待众人声音歇止后,道:“同志们,看来大家的意见很统一。这就很好嘛!理不辨不明。话不说不清,说清楚就好。可俗话说‘空口无凭’,又说‘白纸黑字’,我看不如咱们写个分地的合约。一起签名,再按上手印。不是我信不过大家伙。全屯子的各家当家人,有一个算一个,一个也不能落,咱们防小人不防君子。”薛向说完,有意无意地朝铁勇看去。后者仍旧低头看茶杯,只是薛向望过来时,却见他的手猛然抖动,竟洒出水来。
薛向话落,李拥军抢先叫出声来:“对,就按大队长说的办!我看这个办法就很好,光用嘴说,有球用,知人知面不知心。都按了手印,那才牢靠呢,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大伙儿睡觉都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