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腾出多少时间啊。若是还像现在这般凑在一块儿磨洋工,那千多头猪指定养不活,别忘了,咱们办厂可还欠着外面不少钱哩。就算不提欠债,三千亩田的收入能赶上这千多头猪么,就是三万亩田恐怕也追不上啊,这笔账,我不说谁都会算。”
薛向道出隐情,众人这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那千多头可真正是靠山屯全体社员心中的宝贝疙瘩啊,吃的是精心配制的饲料,睡的是新软稻草,猪圈清理得能赶上自家的屋子,及至这大热天,甚至每天都派专人去新凿的水塘,取回水来,给它们洗澡降温,就是自家老人也没这待遇啊。
一众党员听说猪厂有难处后,先前均暗自盘算学习铁勇,来个不反对,不承认。这会儿,却是早把这些小算盘砸得粉碎,七嘴八舌地嚷嚷开了。
“我说,大队长,同志们呐,这真不是小事儿啊!这千多头猪可算是咱们靠山屯全体社员的命根子啊,不怕你们笑话,我每天听着猪哼哼,都能乐出声来,咱们可不能看着这些猪祖宗饿肚子啊。”
“说得对!妈的,我看这地是不分不行了。诸位各自拍拍胸脯,谁给社里干活的时候,不是想着怎么省力,怎么来,不都是盼着太阳快落山。可一给自家干。恨不得一天当两天拼。咱们是党员,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