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烈几乎可以想象转过去后即将看到的风景。他已经很久没有过释放了,这简直要他的命。兀自忍捺着掰开她的手:“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快给我放开!”
放不开。他的声音像漠野里的苍狼,那灼哑的呼吸也像一只勇烈的豹子,他阳光曝晒的脊背就是此刻她想要依从的海湾。她快要干涸死了,整个织兰河岸所有的男儿,他是她唯一一个想要依从的。她在心里渴慕了很久,就像一只母狮子终于邂逅了那只能够带给她憧羡的公狮,她怕错过他以后就没有了。
穆霜不放拓烈走:“我知道。我不怕。我还知道你不爱她。在你说出那句‘屋里的女人’时我就知道你不爱。你只是在对我克制是不是?拓烈……我从你的眼神里看穿了。你若是条真正的汉子,现在就回头看我一眼。”
她圆润的脸庞上两腮已嫣红,眼神媚离,那一贯正经约束的做派荡然无存。
拓烈猛地深吸一口凉气,甩开她的手就往外走:“你此刻中毒糊涂,醒来就必后悔!”
“我没糊涂……中原的汉人在争天下,西塞的部落更应联盟自保,拓首领难道就不想做一番自己的事业?两族合并,势力雄增,倘若我愿与她平起平坐,是不是就可以叫你不再为难?”穆霜忽地去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