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朦胧。夏日蚊虫多,习惯性地燃着熏香。那熏香催生人心绪迷乱,怀里的身子只见越来越烫。拓烈把穆霜平放到床上,她已经把衣襟全扯开了,视物也变得昏昏朦胧,那颈下晕开一片浩瀚波澜,是完全不瘦的身段,却婉转得丰姿恰好。
裙裾已被她蹬开,他的手托着她都有些泛潮。
该死的。拓烈兀自移开自己的视线,扯下一面褥子覆住穆霜:“你先躺着,我去去就来。”
隐约看见窗外妲安纠结地咬着唇,他满心里便都是怒气。好个阴毒的女人,屡屡挑衅自己的底线。下这样烈的药,若然芜姜出了甚么差池,以萧孑的手段真不知叫自己如何收场。是杀了她吗?杀了她又顶几个鸟用!
孔武的身躯迈开大步,气汹汹地准备出去找妲安算账。
一双手却蓦地将他拦腰抱住,听见身后虚弱地喘息:“拓首领不要走。”
那手绵柔,拓烈只觉得浑身霎时都僵硬了,兀自挺拔着不动:“别闹,我这就去给你找大夫。”
“不要找大夫,别让他们看见我这副样子。”穆霜不肯听他,整个身子都从后面熨帖而来:“拓首领为何不敢正眼看我……莫非我在你眼里竟是不堪入目?”
她蹭近他阔硬的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