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这人真是蔫儿坏,她一定得逼着他承认。
但萧孑此后都刻意不与芜姜独处了。哦,还忘了说,芜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院子里多出来一个他的甚么劳什子师弟。
那师弟十七岁光头大胖子一个,身高七尺半余,身上衣裳破旧,看起来像反穿的袈裟。
芜姜就怀疑萧孑是不是也当过和尚,但萧孑矢口否认,说不过是幼年在武当山拜师学艺的师兄弟罢。芜姜看那胖子不吃素,到处翻箱倒柜地找肉吃,想了想也只得作罢。
他师兄弟两个每天腻在一块儿,完全没有了她插足的余地。用胖子的话说,他的师兄没情没义,倘若不跟紧点儿,早晚又被他甩掉。
芜姜每次要问起萧孑那条“毒虫”,萧孑就当着胖子的面,勾着嘴角、凤眸熠熠地凝着她看,总有办法叫她不甘不愿地岔开话题。芜姜为此很是忿懑不已。
胖子说他叫戒食,然而芜姜分明见他一天到晚都在她的厨灶上找吃的,他一顿要吃五六碗,一天抵得上全家人三天的口粮。长得又高又壮,给他扯布做衣裳还得多花几文银子。芜姜过日子小气,精打细算了一笔账,就很想寻个借口把戒食轰出去。
但戒食说他的命是他师哥捡的,他师哥的命又是芜姜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