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却偏撅,偏叫他记起来努力想要忘记的美妙。那红唇娇滴,轮廓比早前丰满,竟是当真肿了……昨夜冲动之下竟然对她那般用力。
却也不怪他,实在那唇儿咬下去,潤得像能化成一滩水;骨头软娇娇地裹在怀里,恨不得一把就将她揉碎。
怕芜姜缠着要负责,萧孑便冷颜应了句:“看起来是有点……许是昨夜被甚么毒虫爬过,你去涂点儿盐水试试。”说着收起动作,准备往破草屋里回去。
却听见身后她不肯走:“你是那条爬过她的毒虫吗?……那条毒虫从前一定没爬过别的女人,我连舌头都被他爬疼了。”
芜姜扭拧衣角,蹙着眉头说。
她的眼睛亮濯濯的,凝着他清逸的背影,少女的小心思可在脸上藏不住。
可恶,要他怎么答?他一个二十三岁的将军,欺负了她一个十四岁没长全的小妞?
萧孑就也学芜姜一贯别扭,假装耳聋听不见。
芜姜气馁极了,天晓得她刚才豁出去多少脸皮,才问得出口最后一句。
算了,她心底反正就觉得是他,不然依着他恶劣的秉性,此刻不是应该冷嘲热讽一番嚒?
一定是趁自己喝得不省人事,然后静悄悄地揩了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