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茹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她头痛欲裂,很是难受。
傅铮知道万万不能逼她太紧,这会儿只拥着梅茹,郑重道:“阿茹,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我也只想娶你为妻,不许你再胡乱猜测我跟她。”
听着这样的话,再想到过去种种,梅茹还是乱,头晕脑胀,一团昏沉。她不说话,亦不看他,就死死盯着自己的手,面色白的可怕。
傅铮摸了摸她的乌发,梅茹还是低着头。
得不到任何回应,傅铮心中有些失落的空。可想到那张被梅茹妥帖收好的信笺,他心里还是软的。那就是他无望的时候佛祖递来的一根稻草。傅铮动情说:“阿茹,我知道你不想嫁我,我也知道你怨我恨我,可你心里但凡有一点我,我便高兴极了。”
这些话钻到心里,梅茹眼圈还是红了,她的心又开始疼了。
傅铮心也疼,他知道自己今日再不能多说其他,傅铮俯下身,在她的脸颊柔柔落了个吻。
他动情,熟料梅茹却趁机从傅铮怀里钻出来。她坐回到妆奁前,连忙喊人进来重新梳妆,再未看他一眼。
傅铮怀里突然一空,愣了片刻,伺候的丫鬟们便鱼贯而入。他坐了一会儿,只能重新抄起梅茹搁在案上的杂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