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些过往还是在啊。
梅茹怔楞在那儿,傅铮就得逞亲到了她。
这个吻很长,长的梅茹都要喘不过气了,这人还不放过她。他的手更是顺势掐在她的腰上。梅茹今日穿了身流彩暗花云锦斜襟的绣花袍,底下是百褶如意纹长裙。时值暮春,衣衫料子薄,傅铮掌心的温热顺着料子就绵绵不绝渗过来。梅茹像被架在了火上,她不停挣扎。可在这个男人的怀里,她就是一片嫩芽飘在春水里,怎么都挣不出去,还到处惹火。
那人底下滚烫,就那么毫不掩饰欲.望的贴着她,梅茹面色煞白。
煎熬、恶心还有被撕裂的痛楚一并翻涌上来,她抗拒的不得了,手足无措,又想要扭过身干呕了,幸好傅铮只是亲她而已。
亲了亲梅茹的耳朵,傅铮拥着她,坐回软榻。
“阿茹,”见她瑟瑟害怕,傅铮安抚道,“我说了不会再委屈你,就绝不碰你,你别怕我。”他的声音哑着,呼吸沉了许多,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梅茹缩在那儿,脸色还是苍白。她脑袋里晕乎乎的,眼前一会儿是前世傅铮残酷逼迫的眼,一会儿又是面前之人为她受过的伤,更是多次相救的恩情。
明明都是他,可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