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深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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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垂文将午膳送进来时,发现桌上的早膳也还没动。精致的小菜一碟叠着一碟,冷却下来可以看见食物纤细的脉络,漂亮极了。
殷染坐在床沿,衣衫整洁,腰背笔直,目光清醒,看了他一眼,又移开了。
刘垂文将冷掉的饭菜换下,正要出去,被她叫住:“几时了?”
刘垂文道:“午时刚过。”
殷染盯着他,“你不着急么?”
刘垂文别过头去,许久才道:“殿下让奴婢看好您。”
殷染冷笑一声,“他真是考虑周全。”
刘垂文蓦地抬起头来,眼圈都红了:“殿下心中只有您!”
殷染被他这样一吼,自己先莫名其妙地怔了一怔,冷笑僵在脸上,伴着熬夜的倦色,十分难看。刘垂文咬了咬牙,又道:“我义父已经去找殿下了,您放心,全天下人都盼着殿下死,殿下偏偏不会死。”
殷染静了静,“他昨晚为何不跟我们一起走?”
“殿下自有他的打算。”
口风倒是紧。殷染不以为然地轻轻哼了一声,也不再多问。但听刘垂文又道:“昨晚奴婢带您走的路已是最偏僻的路了,可高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