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叫,终究垂头丧气地回去了殿中。
酒宴还未开始,段云琅在后殿中半眯着眼歇息,颜粲他们都不在。见刘垂文没精打采的样子,他懒懒开口:“谁又欠你钱了?”
刘垂文道:“今晚宴后,殿下可还是要……”
段云琅“嗯”了一声,“我好容易进一趟内宫,自得去圣人处瞧上一瞧。”
“高公公还能不料到这茬?圣人既是被禁了足,那路上想必绝不好走,您……”
“那我也得去。谁晓得圣人是活着还是死了?”段云琅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要亲眼看见才相信。”
刘垂文抬起头瞥他一眼,又垂下头去。段云琅重重地哼了一声,“阴阳怪气,究竟要说什么?”
刘垂文低低地道:“奴婢方才瞧见殷娘子了。您今晚若是……”
“她怎么来了?”段云琅却猛地醒了过来。
“奴也不知……”刘垂文一拍脑袋,“她说是淮阳王妃让她来的!”
段云琅突然站起身走了两步,又回头,“她去哪儿了?”
“奴也不知……”刘垂文要哭了。
段云琅一抬手就要削他,却忽而有宫婢在垂帘后婉声传唤:“殿下,淮阳王殿下和王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