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的年数,竟还真是比不过眼前这个二十左右的少女的。
鹊儿将一双沉默的眼睛盯着他,忽然笑了起来。
她这一笑,喉咙里的血便止不住地外流,渗入单薄的衣裳里,顿时将那素白的丧衣浸出大片大片的血花来。这笑里伴了声音,嘶哑的“嘎嘎”声,极难听,似夜枭在号,直要让高方进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她在说话。
高方进忍不住凑近去听,只听见一阵飘忽而过的气流——
“多、行、不、义、必、自、毙。”
鹊儿咬着舌头将这七个字,一个一个地说完了。
高方进慢慢地抬起了眼,盯住了她。
“里面有人吗?”
一个洪亮的声音在夹墙之外响起。
高方进背对着外面的侍卫,将那染血的匕首在奄奄一息的鹊儿身上一下、又一下地擦干净了,收入囊中,才转过身,背着手走出了这道夹墙。
那侍卫见是高仲甫的干儿子,一时也愣住,旋即行礼道:“高小公公!”
高方进倨傲地点了点头,“你要查什么?”
“高小公公说哪里话呢?”那侍卫忙堆笑道,“末将只是经过,经过……”说完,他便连连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