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珂得意地笑笑,“你给我二两银子。”
竟然跟她讲起条件了?
而且张嘴就是二两银子。
易楚瞪他一眼,不理会,抽了根丝线,对着光纫到针眼里,低头绣袍摆上竹叶。
卫珂跺跺脚,破釜沉舟般从怀里掏出个布包来,“我告诉你原因,你可不能跟我娘说。”
易楚装作没听见,头也不抬一下。
卫珂通过洞开的窗扇将布包伸到易楚面前,“我想把它镶起来。”
易楚撇了眼,布包上是根白玉簪子,玉的品相并不好,而且簪头也断了,便道:“镶它做什么?回头我给你买支新的戴。”
卫珂嗫嚅低语,“是当年我爹戴过的簪子……不小心弄断了。”
易楚了然,起身到里屋翻出荷包来,上次因买地给了易郎中一百两,又给了易齐二十多两,现在里面只有零零碎碎七八两银子,易楚将几块稍大点的给了他,“镶只能在外面箍上层金线,不如你到玉器铺里找找有没有差不多的簪子。”
卫珂估摸着差不多有五两,感激地看了眼易楚,“以后我会还给你的,”说着起身往外走,走了两步又回头,“姐夫让我叫杜公子改天来吃饭。”
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