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楚唬了一跳,拍着胸口抱怨,“阿齐,怎么不点灯?要吓死人了。”
“我也被姐吓死了,”易齐喘着粗气解释,“月色这么好,就没点灯……我找点茉莉花瓣。”弯腰捡起地上的纸包,掩饰般在易楚面前晃了晃。
易楚抽抽鼻子,微皱了眉头,取过父亲的药箱,“找东西就白天找,黑灯瞎火的别认错了。”
“姐不也是?”易齐反问。
易楚顿了顿,没作声,回到东厢房。
辛大人就站在门边,见到她,低声问:“发生了什么事?”声音里有不容错识的关切。
“没事,”易楚悄声回答,“没想到阿齐在医馆,吓了一跳……你的伤在哪里?”
辛大人沉默着,等院里轻微的脚步声慢慢消失,一切重归静寂,才淡淡地开口,“伤在背后,易姑娘已然定亲,多有不便,还是算了。”
男女授受不亲,事实本就如此,可经他说出来,却有种说不清的意味。
易楚尴尬地放下药箱,“也好。”
辛大人却飞快地解开腰间的束带,“不过易姑娘是大夫,在下是病患,事急从权,也不必墨守陈规。”褪下墨色长衫,背对着她。
易楚立时呆住,他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