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则。”
易楚明白,爹平常是最温和的一个人,可在有些地方却很倔强,容不得人劝说。
只这一会,辛大人已做出决定,朝长生使个眼色,“带去诏狱。”
长生不客气地走到易郎中面前,“走!”
“大人……”易楚情不自禁地看向辛大人。
她的眸光清亮透彻,沁着湿意,像是受惊的小鹿,怯生生的满是恳求。
现在知道求他了,早干什么了?不是很胆大吗,还敢躲着自己。
辛大人侧过脸,装作没看见,阔步走出大门。
易郎中却很从容,镇定地将外用的跌打药,内服的常用药,针灸的金针,以及笔墨纸砚悉数装进药箱,转身对易楚道:“放心,爹很快就回来。”
易楚没法放心,坐立不安地等了大半个时辰,才再度听到马蹄声。
是那个叫长生的送了易郎中回来。
易郎中面色苍白,手脚发软,就像站不住似的。
易楚急忙过去扶住,连声问:“爹,爹,你怎么了?”
“我没事,”易郎中坐下,好半天,呼出一口气,“诏狱简直不是人待的地方,辛大人太过狠毒。”
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