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据上次已有三月之久,那孩童吃了三个月的药丸,脉相定有所改变,需得重新配制。”
辛大人未出声,长生已开口喝道:“让你配你就配,哪来这么多废话!”
“话不能这样说,治病要讲医理,不能不把脉就开药,这事我做不来,另请高明吧。”易郎中很坚持,回身坐下。
“诏狱的犯人还用得着把脉,大人,咱们换一家,不信找不到开药的大夫。”长生急赤白脸地说。
辛大人不说话,手指轻轻敲着黑木台面。
一下一下,如同敲在易楚心底,说不上疼,却酸!
双眼直直地盯着布料,耳朵却不受控制地竖起来。
思索时,他习惯敲桌子,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出来?
又担心父亲,依着原先的方子配药丸就是,药效不见得最好,可总吃不坏,何必跟这些人较真?
锦衣卫向来是不讲理的,又不知辛大人是不是怀着恨。
手里的线用尽了,易楚回过神来,适才绣得乱无章法,完全不能用。索性将竹绷子放到一边,低声地劝,“爹,上次的方子我收着了,要不还是按照那个方子配?”
易郎中看出她眸中的关切与不安,缓缓摇头,“爹有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