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濂的身上不仅没有房卡,还没有手机没有钱,他全身上下的家当竟然只剩下他手心上这一颗榴莲糖。
他懵了一会儿,连忙敲门,但他敲了好一会儿,辩机都没来开门,也不知道是酒店门的隔音效果太好,还是辩机睡得太死,或者干脆是辩机被他自己的打呼声吵得压根听不见外面世界的声音了。
就在柳濂不知所措的时候,他身后忽然传来了孟棠溪的声音。
“忘记带房卡了?”
柳濂回头一看,只见孟棠溪站在不远处,脸上没什么表情波澜,语气也很平静。
柳濂有点尴尬,不过他沉默了一会儿,还是点了点头。
孟棠溪淡淡道:“这么晚了,你也别吵醒和你同住的人了,要不要先来我房间住一晚?”
这还是柳濂坦白之后,两个人第一次心平气和的说话,孟棠溪的表情和语气都很平静,他似乎已经消气了,又似乎已经不记得那一天的事了。
柳濂有点惊讶,他以为孟棠溪就算不为他戏弄他的事生气郁闷好几个月,一直赌气不理他,也会为他因为他而被迫的退学的事心虚愧疚不敢再见他,但是现在的孟棠溪看上去却很平静,这可一点都不像他认识的那个孟棠溪。
见柳濂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