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濂的靠近,但他没有主动开口说话,只是垂下眼帘,遮住了眼底的流光,他的长睫垂下,在眼底洒下一小片阴影。
柳濂还从未见过这样的孟棠溪,在他的记忆里,孟棠溪经常在笑,微笑轻笑大笑,或是卖萌或是犯蠢或是装委屈,他总是那么鲜活明朗,就像阳光一样耀眼。
孟棠溪不说话,柳濂便也不开口,他沉默的站在离孟棠溪不远处,转过头去看窗外的夜景,两个人似乎生出了默契,只安静的站着,互不交谈。
不知道过了多久,柳濂开始觉得有点冷,他身上穿得单薄,刚刚离开房间的时候也只随手披上了一件大衣,他的脚都冻得有点麻了,便转身准备回房。
但是当他走到房间门口,从大衣口袋里掏房卡的时候,却掏了个空。
他一顿,又仔细摸了摸,还是掏了个空。
柳濂又伸手摸了摸衣服裤子的口袋,摸完又回头重新摸大衣口袋,结果他摸了半天,只摸出了一颗榴莲糖。
他低头呆呆的看着手心的榴莲糖,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了。
因为他忽然想起来,几个小时之前,他把房卡从大衣口袋里掏了出来,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后,就把房卡随手放到了床头柜上。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