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明悟~她离了他居然都没法好好活了tat
就像来医院。以前都是孙嘉树啊,只要她病了,不管小感冒还是重肺炎,孙嘉树都会鞍前马后守在身边。
她不需要爸妈和朋友照顾,她只要有孙嘉树就好啦。
结果她以为肯定是“她的”孙嘉树,跑掉了。
混蛋啊!
姜凌波难过地看向隔壁病床,年轻的妈妈在给输液的女儿削苹果。
她盯着那打着卷不断垂下的红苹果皮,眼皮慢慢变沉,掐了自己两下也不好使,只好拜托年轻妈妈帮她看着点吊瓶,然后就迷糊着睡了过去。
梦里她觉得很冷,冰凉的点滴顺着静脉,把她的血里的温度都变低了。她哼唧着往被子里钻,可还是不自觉的打颤。
但很快她又温暖起来。一股滚烫却很舒服的热,从她的手腕慢慢四散进四肢骨髓,然后流进心里。
很安心的感觉。
她半沉在睡意里,微微睁开眼,床边的人背光而坐,脸在刺眼的光下轮廓模糊。姜凌波张张嘴,刚想出声,嘴里就被塞进颗荔枝肉。
“睡吧。”他的声音像隔着层膜,飘到姜凌波耳边。
甜甜的果水溢在嘴里,她心满意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