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回事处做小厮,谢侯爷记挂。”
赵彦清倒不觉得他记挂上了,若问为何能记得,无非是听闻她是林府里出来的,留了分意罢了,兴许还因为第一回见她时便觉得好似见过一般。
这么一想,他又打量了怜雁几眼,确着实想不出为何会有这种感觉,不过少时他没少去林府,见过这丫鬟也不一定。
怜雁此时却在犹豫要不要开口劝和,踌躇片刻后,还是觉得说上一说为好,也可加深赵彦清对自己的印象,况且现在看他亦无方才的盛怒。
她道:“奴婢方才听闻侯爷与夫人争吵,奴婢觉得,侯爷此时与夫人不和,实属……不该。”她抬眸看了眼赵彦清,果然见他脸色阴沉下来。
不等他开口,怜雁便继续道:“国公爷新丧,太子巫蛊案余波仍在,侯府实为内忧外患,绝非侯爷与夫人置气的时候。方才侯爷的怒斥,奴婢只当未听见,还望侯爷莫要再道。”
说罢她便垂手而立。
赵彦清静静地注视她良久。
这些道理他自然明白,只是愈发觉得陶氏不可思议,实难成恩爱夫妻,而方才的话只是盛怒下口不择言罢了,若当真传到陶府,武安侯府只会雪上加霜。只是想不到她一个丫鬟,竟有这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