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
没个提防的,纪琛幽魂一样飘在了我身侧:“半日过去就看了这些,都说殿下一目十行看来也是外传虚名。”
我被他吓了一跳,猛地撑起身子,“咔”木头的磨合声在房中格外清脆,我顿时手脚冰凉,如堕冰窟。
纪琛也是一怔,微微愕然地看向我。情急之下我想做辩解,哪想雪上加霜本就隐隐发木的腰骨处一挫,“刺啦”,犹如指甲刮过木板般的刺耳声响起。
这回,我便是诸葛孔明再世,有舌战群儒之才恐也难为自己辩解。
不料纪琛短短一愣后随即蹙眉:“这工部办事越是不得劲了,连几块地板都铺得不利索。这国子监里都是未来的国之栋梁,万一摔了一二岂不令人痛惜。”
看你这样子也不像是忧心监生,关注国事的人啊……但他没有发觉自是好事,我松了好大一口气,暗中揉了两下腰部可怜巴巴抬起头:“皇叔,我能歇歇吗……”
纪琛本想再说些什么,对上我的眼神默了默,冷哼一声,转身抱起他的乌龟懒散地拖着步子推门而出,不知所踪。
我大喜,趁着四下无人赶紧捞起袍子,袖子一卷,咬着牙关将腰间骨头一一推还原位。昨夜下雪潮气太重,尾椎处一块指头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