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今日就此别过罢。”
这两个人在这里依依惜别,众人都暗暗称奇。但他们毕竟一个是华山派的首徒,一个是恒山派不谙世事的小尼姑,而且一言一行俱都在大庭广众之下,十分光明磊落,且两人容貌俱都算是上佳,那仪琳年纪又小,愈发显得十分纯真无害,故此倒也没有人拿着他们这交情说事儿。
但,这只是说一般人的心态和行动,总有人能够刷新人格下限。
那余沧海原本还在嚎丧般地哭诉叶颜杀了他儿子和弟子、废了他武功的暴行,无奈被叶颜的气势弄得连话都不敢再说。这会儿见到令狐冲和仪琳这般说话,竟忽然起身,厉声道:“嘿,想不到大名鼎鼎的恒山派居然是这样乌七八糟的门派,不但同魔教勾结,门下弟子居然还公然跟男子有私情。”
这话一说,定逸师太大怒,当即大喝道:“余掌门,你胡说什么?”
余沧海冷笑道:“我如何胡说了,你这小徒儿,先是跟那魔教的小妖女姐妹相称,又跟华山派的令狐冲拉拉扯扯,真是让咱们大开眼界……”
他还要再说,一旁的天门道长已经听不下去了,开口劝解道:“余师弟,仪琳师侄年纪尚幼,又是被令狐师侄救过性命的,我观他们不过是同属五岳剑派的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