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定逸师太最是个雷厉风行的人物,说完了这话,便竟然带了门下几个弟子想要离开。
那位小尼姑仪琳却急急忙忙拽了她的袍子道:“师父,可是令狐师兄他受了伤,此事都是因弟子而起,弟子……弟子怎么能就这么抛下他不管呢?”
她目光澄明,十分坦然,即便说得是自己和令狐冲之事,却半分忸怩都没有,似乎这若有似无的情愫都发乎于心、止乎于礼,让人除了怜惜之外,并不会做他想。
那定逸师太见到她这个样子似乎愈发生气了。但看到徒弟眼中澄明无波、一副懵懂的模样,那火气上来了一半却又发不出来了,只苦笑着道:“痴儿,今日此间之事,已经不是咱们想管便能管的了的了。”
仪琳素来最听师父的话,虽然仍是惦记着令狐冲的伤势,但也不敢公然违逆定逸师太,故此只含泪垂首道:“是,师父。”
然后却又转过身朝着令狐冲道:“令狐师兄,对不住了,你多保重,我要跟着师父回去了。”
令狐冲忙道:“仪琳师妹言重了,这几日承蒙师妹照拂,已经很劳烦师妹,我的伤已无大碍,请师妹不必介怀,安心随着师太回去罢。”
仪琳定定看了他一眼,双掌合十道:“令狐师兄多保